第7章 喝酒能变强的大宗师(第1页)
“呸。”“全都是老爷子把你们这些个家仆给惯的!”“本世子什么身份,还敢跟我那么讲话?”“招呼都不打,连马都不下,转身就走?给本世子等着,老爷子一入土,本世子第一个收拾你!”李牧装出一副不爽的样子,他冲着小喜子离开的背影破口大骂。周围看客一阵汗颜。纨绔。真是个纨绔。这般大逆不道的话,也敢说出来?“世子,要不...还是回去吧?”小乐子上前来,他好言相劝。李国公说出去的话,必然会做到。白白挨上一顿毒打,没有这个必要。“说!”“谁派你来的?”“敢杀本世子,胆子不小啊!”李牧没有理会小乐子,他跨步上前来,伸出手勾起雪儿的下巴。由于雪儿跪在地上。他俯视的视角看过去,正好是一览无余,那一片雪白,全部映入眼中。“呸!”“狗世子。”“你要杀就杀,我什么都不会说的!”雪儿吐出一口水,恶狠狠的盯着李牧,从那幽怨的眼神中,也是可以看得出来。两方应该是有什么深仇大恨。不然的话...绝对不会是如此!“好,有骨气,本世子喜欢...”“传令,本世子让众兄弟开开荤,众将士排好队,一个一个来。”“夜不能停,一定要让雪儿姑娘飞上天,谁要是给本世子丢人,干脆那玩意就别要了。”“本世子亲自给你噶了!”李牧露出猥琐的笑容,他故意扯开雪儿的外衫,露出半边的红肚兜。一点一点地剥开对方的心理防线,才是最为关键。“多谢世子好意,府卫军众将士,没有这个兴趣。”“世子遇刺,花楼人员,全部带回,关押地牢。”“封了花楼,继续追查,直到查明真凶。”“留下三百将士,随同小乐子,护送世子回府,其余人跟本都统回程!”王之豹冷哼一声,对于此事不屑一顾。作为都统率领数万将士。王之豹有傲气,更有傲骨,这世上,能入了他眼的女人,不过尔尔。一个艺伎?呵......“是,都统大人!”府卫军将士们异口同声,对于他们来说。所听的将令只有一个人,那就是王之豹。“王都统,你自己不想,可不代表将士们不想!”李牧还有些损招。王之豹冷哼一声,理都没有理会,率军撤回王府。“等等。”“秦玉环姑娘是本世子的亲卫,除了她其他的人,你随便带走。”李牧暗骂王之豹个假正经的玩意。大家都是男人,那都是有需求的。什么还不屑一顾。草。这不是阻碍计划了吗?活捉个杀手,都还没问呢,这就要带走?呵,就凭着那君子手段,还真不相信,能从这杀手的嘴里问出来个什么......“世子,世子,我是冤枉的!”“您被刺杀,这真的是和我没有关系啊。”“千真万确!”老鸨子被吓尿了,她连忙上前来,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李牧,想着好好的求求情。可惜了。李牧没有圣母心,他甩开老鸨子的手,“秦玉环、小乐子,咱们走!”“多谢世子,知遇之恩!”秦玉环直到现在,她都感觉像是在做梦。曾经的一个花妓,说要入了王府就要去了...“好勒,世子。”小乐子趁机在雪儿的身上摸了一把,然后屁颠屁颠,跟在了李牧的身后。这一刻。他都还在回味,方才的手感。王之豹手持漆黑长枪,坐在马背上,其身后一众将士,押送百余口花楼的人。独自一个人在前面开路,何等气势让人不寒而栗。“王府中,可没这个人。”“世子,从哪里找来的亲卫?”“还是先告知李国公较好。”王之豹很敏锐,他从秦玉环的身上,感受到了同为武者的气息。他写了一张纸条,用飞鸽传书北离王府。这里的情况,全部都告知。夜幕降临。王之豹押送刺客和嫌犯,带领众将士,先行直奔王府。李牧坐在马背上,其身后跟着小乐子和秦玉环两个人,再往后是三百府卫军将士。这一路上。一伙人并不着急,边走边消遣,好一个悠哉。李牧和秦玉环聊了一路,从对方的口中,知道了很多关乎身世的事情。秦玉环年幼时期,父母双亡。在她的记忆中,童年时期所在的地方,是一片荒凉的戈壁滩。生活艰苦。对外获得物资的唯一方式,就是与经过的商队,互换物资来生活。某一日。一伙马匪伪装成商队,对秦玉环生活的驻地烧杀抢虐,族人死亡大半,还有一部分人被带去了山寨。那些马匪为了不浪费资源,把抢走的孩童,全部对外出售。秦玉环被卖前,从马匪的山寨中,偷走了一本名为《酒经》的功法。虽然看不懂文字,但是可以根据图册上,小人画像跟着做,一连坚持了十六年。再后来兜兜转转,她被卖入了花楼,老鸨子为其起名秦玉环,一直生活至今。“酒经是一种,利用酒转为炁的功法。”“说白了,喝酒可以变强!”“这玩意是漠北古老一族,耶律宗室独有的传承之法。”“修行要求苛刻,只有耶律塔克尔的嫡系后人,才不受血脉的禁忌。”“估计,秦玉环从马匪山寨偷出来的功法,还是自家一族的传宗之法。”“再加上,先天的喝酒天赋,修行不到二十年,到了大宗师的成就,的确是天资!”李牧对秦玉环的身份,猜了个七七八八。真是好运气,没有想到去了一趟花楼,居然捡到宝了。说起来也是...估计连秦玉环自己,恐怕都不知道,实力究竟有多么的强悍。一位大宗师,在大唐的待遇。足够开宗立派。统帅数万将士。亦或者是入朝为官,正二品以上的官职。何必在花楼苟活?“吁吁吁。”骏马忽然嘶吼。这一情况看,很明显是受惊了。“世子小心。”小乐子连忙冲上前来,他用蛮力拉住骏马,生怕这骏马一个闹腾,把世子从马背上甩出去。不远处。一头戴斗笠,身穿黑色夜行衣,手持一把长剑,立于长街之上。这人浑身的煞气,气质不凡,从其身上涌出的浓浓的压迫感,居然惊了马。“来者何人!”李牧眯着眼睛,他警惕起来。他娘的,先是艺伎行刺。怎么着?这又来了个拦路的杀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