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……"
"千千……我明天又要上手术台了,就当是满足我一个心愿。"
杨千语深呼吸,忍耐,犹豫,挣扎,想一走了之,又觉得自己这般逃避是不是真的说明心虚……
不,她不心虚。
对这个男人的一切感情,早在五年前就死绝了。
摸就摸,怕什么
她说服自己,越是坦荡,越是无所畏惧。
于是转身回去,包包往椅子上一丢,走到床边,居高临下:"你想怎么摸你的手都不能动。"
封墨言见她改变心意,回来了,顿时心情激荡澎湃,可面上又不敢过于表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