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1章 (第2页)
郁梨反应快,本能抬手抵抗。
傅瑾时手撑着门,纹丝不动了。感受她手推上胸口,掌心细腻冰凉,像内外俱焚中盼望的一抹月色,许久后才流淌下来,流淌在刀口,融化渗入心脏。
是酸的,是软的,又是涨的。
却更是阻隔他的,抵挡他的。
像感情破土而出时,前十几年的分秒都是洪流。
自此命运就掉下来,一分钟也不容选择,不得鬼神钟爱庇佑,只剩且仅可,是他强求。
“有药吗?”他喉结上下滚动,颧骨不正常地潮红,“我发烧了。”
郁梨推不开,收回手,屈膝从他胳膊下钻出来。
紧绷的戒备,冷漠。“有病去医院。”
傅瑾时沉默。
他上半身赤裸,水珠沿着紧实精壮的肌肉壁垒,砸落在腰腹浴巾。
他之前裹得仓促,欲掉不掉,水珠滚落一分,浴巾润湿一分,便更松垮一分。
郁梨钢铁心肠,拽门把。
他摁住,眼球也烫,沉声提醒的意味,“你是我秘书。”
郁梨手心还沾染有他身上水迹,湿漉漉淌在掌纹里,她甩掉。
七分焦躁,两分不安,还有一分惊愤。
之前那四年,她抗拒最深的,其实不是偏帮傅文菲,也不是剥离傅家,而是亲密接触。
前两年他分明是哥哥,后来不是哥哥了,他便是陌生人。
郁梨避讳与他独处,更忌畏完全赤裸的独处。
她脸色青紫发白,“我是你秘书,但职责范围不包括董事长在秘书房间里洗澡,我现在报警,你会进去几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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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。
齐省与南省有接壤,但横隔秦岭,饮食风俗很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