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宠妾灭妻女主到底是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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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六十四章 小人畏威(第1页)

几位皇子明明也跟屈渐行一样被人议论,但却没人真敢往死里嘲讽几位皇子。屈渐行没这样的待遇,为什么这样?还不是因为屈渐行在朝堂之上没什么地位?所以若银子是花在屈渐行身上,那就相当是个无底洞,因为既然花了钱,那就是想把人重新捧起来。想捧人,各处打点得花银子吧?如今这要银子,只是起了个头,日后指不定还得要多少次呢……一旦开了这个头,那可就没个尾了。何管事害怕屈渐行翻脸,但他也舍不得已经落到自己荷包里的银子呀!若是打开了荷包,下一步,苏蓝是不是就要把自己跟黄管事接管的那些生意的管理权?甚至人也一并收回去?总而言之,何管事越想,越觉得不能开这个口子,那就一败涂地了。可是当着屈渐行的面,他又嚣张不起来,所以只能垂死挣扎般的、试探性的看着屈渐行问道。“那个……屈侯爷,小人听说,您跟小姐似乎闹了些矛盾,小姐如今在苏家住着,您这是来接小姐回去的吗?”眯了眯眼,苏蓝立刻领悟了何管事想干什么,当然不会让他得逞。屈渐行要是说了什么,漏了馅,何管事可不又得得瑟起来?于是苏蓝抢在屈渐行开口之前,冷笑一声。“何管事,我在苏家住这么久,你看见平波侯府那边有派人做什么吗?至于屈侯爷过来,不是来接我回去的,而是陪我一起住在苏家,是为了帮忙照顾我母亲。”“我母亲是他丈母娘,岳母病了,当女婿的过来侍疾,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?我们屈侯爷是个大孝子,你说这话,是在质疑屈侯爷的孝心吗?”苏蓝不把事情往自己身上引,直接把屈渐行推了出来,何管事要是有胆子,那就反驳啊。何管事果然闭嘴了。但还是不死心的盯着屈渐行。他就不相信了,之前两人闹得这么僵,怎么可能说好就好?屈渐行犯不着为苏蓝出头啊?只是现实让他失望了。屈渐行听了苏蓝的一番话,不免想起苏蓝方才的提议,自己配合她演一出戏,那苏蓝就配合自己挽回名声,这笔买卖划算。更何况,屈渐行虽然知道的不多,但从三言两语之中,也大概知道,苏蓝似乎是想从这两个管事手里拿钱。他是不知道这银子到底是谁的,但他清楚的听见苏蓝说,这银子是要花在自己身上,要给自己挽回名声。虽然不知道具体苏蓝将怎么做,但白来的好处,屈渐行当然不会往外推,于是脸色又冷了几分,不悦的看着何管事说道。“你在质疑我?”不过就是一句话,何管事额头上的冷汗便掉了下来,他立刻惶恐道。“不是不是!小人不是这个意思!小人……”说到这,何管事自觉百口莫辩,直接一巴掌轻轻扇在嘴上,苦着脸道。“小人,小人多嘴了,这银子该怎么用,小人哪有资格问?都是小人不好,侯爷不要生气,小人只是关心两句……”说完干笑两声。黄管事大气不敢喘,眼神一个劲的在苏蓝跟屈渐行身上来回扫视,实在搞不明白,这才过去多久,苏蓝就跟屈渐行和好了。要是她听到的小道消息没错,这两人之前可是要闹和离的,怎么突然又转变态度了?苏蓝也怕时间长了让让两人看出不对劲,于是清了清嗓子,再次吸引两个人的注意力,准备快刀斩乱麻,说道。“行了,你们想知道原因,我都给你们解释了,屈侯爷就在这里站着,你们有什么要问的,问就是,不过屈侯爷如今忙得很,确实没空与你们解释那么多,我就替他大概解释一半。”“这笔银子,我是准备花在定州上,定州出现反贼的事情,你们都知道吧?就是那个叫张金的,十分嚣张,我们苏家平日里确实很低调,但在对付反贼这件事上,咱们还是得表表忠心。”顿了顿,苏蓝说着自己的打算。“但咱们苏家又没有在朝堂之上行走的人,所以这银子,就算想花,也没个去处,所以我就决定,把这笔银子拿给屈渐行花。”“我准备把这笔银子捐出去,捐给那些愿意主动打张金一伙反贼的义士身上,当然用的是侯爷的名义,屈侯爷在京城有差事走不开,所以只能用银子聊表心意,你们觉得如何?”何管事跟黄管事听的正入神,什么?最后一句反问,又把二人给重新带回来。反应过来之后,两人不约而同的有了一个想法,那就是——苏蓝八成是疯了!这不是把大笔大笔的银子往水里扔吗?屈渐行如今的烂名声,那是花银子就能买回来的吗?再说了,苏蓝这简直就是在慷他人之慨,不对,这不是慷他人之慨,这是败家玩意儿。再怎么说,他们如今把持着的银子,那也是苏家的银子,苏蓝可以自己跟他们争,争来争去,到底是烂在苏家这一锅肉里。可是如今偏要把屈渐行给扯进来,这银子要是被屈渐行拿去,那还能姓苏吗?铁定就直接没了呀!不管是何管事跟黄管事,还是苏蓝,包括苏家其他人,都捞不着一点好处,全都给屈渐行扔水里听响了,败家子儿啊!何管事跟黄管事真想拒绝,但不敢,二人敢怒不敢言,只是瞪着眼睛看着苏蓝。不过在这件事情中,屈渐行却有不一样的想法,他颇为感动的看着苏蓝。跟何管事黄管事不一样,他想到别处了。屈渐行此时十分感动,也完全忘记了这是苏蓝拉他配合演的一场戏,他是真觉得,苏蓝准备把这银子花在自己身上。苏蓝可没去理会几人各不相同的神色,挑着眉头看着何管事和黄管事,笑了笑说道。“怎么,你们不同意?那要不还是让侯爷给你们说的仔细些,我觉得……”“不不不!我们同意!”何管事跟黄管事再次异口同声,只是说出来的话,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