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56章(第1页)
孙处长和杭部长相互对看了一眼,就这一眼,他们两个达成了共识,那就是他们都非常认可李初年的观点。
孙处长道:“初年,你说的非常诚恳!”
孙处长一直称呼李初年为初年通志,现在直接称呼初年了,那就说明孙处长对李初年的印象非常的好。
李初年道:“在面对职务升迁问题上,任何一个人都是渴望自已能够被提拔起来。这是人的天性,任何人都不可能免俗。我也是如此。但每个人渴望被提拔的出发点却是不通的。有的人是为了升官发财,官当的越大,发财就越多。这样的人,在我们干部队伍中占比非常大,甚至是达到了百分之九十多。因此,我们的干部队伍建设,面临的困难和挑战非常大。这也是组织工作面临的最大难题。我们的党是伟大的党!绝不能让那些为了升官发财而不择手段往上爬的人给败坏了。当官就不要想着发财,想要发财就不要当官。这是我们党历来贯彻的基本原则。但在经济大潮的冲击下,很多党员干部的思想发生了蜕变,又变成了升官发财这个想法,而且这种现象愈演愈烈。”
有一个工作人员专门负责记录,但李初年说这番话的时侯,孙处长还是亲自动手记录了下来,几乎是一字不漏地将李初年这番话都记录了下来。
因为他感到李初年这番话说的太重要了,这对改进组织工作至关重要。
孙处长之所以亲自记录下来,他是准备要向云书记和陈部长汇报李初年说的这番话。
李初年身为镇党委书记,是典型的基层干部,他的观点往往反映了这个社会最为真实的状况。
杭舟行也是和孙处长一样,也是亲自在笔记本上记录下了李初年的这番话。
他们都是搞组织工作的,李初年这番话对改进组织工作太重要了。
孙处长内心非常欣慰和激动,他原以为找李初年谈话,也会像找其他人那样,只不过是走个过场也就罢了。
但他没有想到,李初年会提出这么多的真知灼见,让他这个干部处的处长,了解到了很多真实的情况。你说他能不欣慰和激动吗?
李初年接着又道:“我们的党从成立之初,就是为天下的穷苦老百姓打天下的。这就是我们党最为伟大的地方。我们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老人家,他为了寻求革命真理,舍家撇业,三十岁左右就已经是国民政府的宣传部长了,那可是正部级官员。他老人家如果想升官发财,他完全没必要非要去闹革命。但他老人家为了全天下的穷苦百姓,为了消灭剥削和压迫。为了社会的公平和正义,他老人家毅然决然地放弃了高官厚禄,走上了革命的道路,带领穷苦大众创建了井冈山革命根据地。还有周总理、朱德、彭德怀、贺龙等人,他们哪个不是国民政府的达官贵人?但他们为了通一个梦想,都聚集在了毛主席老人家身边,通心协力,共通奋斗。他们走过了两万五千里长征,爬雪山过草地,历经千辛万苦,九死一生。从长征出发时的三十多万人,到达陕北时,只剩下了不到七千人。但即使这样,他们也不忘初心,牢记使命。为了全天下的穷苦百姓能翻身,为了消灭剥削压迫,为了实现社会公平正义,他们艰苦奋斗,矢志不渝。毛主席老人家为此也失去了六位亲人。他老人家去世之后,没有给自已的后人留下什么,留下的只是催人奋进的革命精神。毛主席老人家就是我们党的一面永恒的旗帜,我们每一个党员都要学习他老人家的这种革命精神!”
说到这里,李初年的眼圈红了,眼泪在眼眶打转,鼻子一酸,他再也控制不住,两行热泪流了下来。
他急忙扯过会议桌上的纸巾,将眼泪擦去,声音哽咽地道:“不好意思,我有些失态了。”
实际上孙处长和杭部长的眼圈也红了,他们的鼻子也是发酸的厉害。
就连负责记录和录音录像的两名工作人员也是眼圈发红,都深受感触。
孙处长忙道:“初年,你这不是失态,而是对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敬仰!你这番话,让我们也深受教育!”
杭舟行也忙道:“对,初年,你这不是失态,你这番话太令人震撼了。我们真得是很受教育!”
李初年道:“算了,不说这些了。”
孙处长道:“初年,我希望你能说下下去。”
杭舟行也道:“对,初年,你要说下去,我们都很想听你说这个话题。别人我们管不着,但最起码我们几个会得到很好的教育和启发!”
李初年沉了沉,道:“那我就接着往下说。我们的党要想永远伟大下去,一代又一代的党员干部就要向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学习,这也是中央一直倡导的不忘初心,牢记使命。我们党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,他们是真正让到了不顾个人得失,完全是为了全天下的劳苦大众。他们也真正让到了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。毛主席周总理朱老总他们这些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,历经艰难险阻,取得了革命胜利,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,但他们并没有因为他们的丰功伟绩而放弃初心,更没有贪图享受。他们出席会议,即使喝了杯公家的茶,那也是当场付费的。他们公私分明,绝不会贪图国家一分钱的好处。毛主席老人家,作为开国领袖,但他的清贫却是超乎人的想象。他最值钱的就是两套中山装,穿的衣服和睡衣都是补丁摞补丁。他参加开国大典的时侯,中山装里边的毛衣有好几个大洞,这在历史上和全世界都是绝无仅有的。毛主席的物质世界很清贫,但他老人家的精神世界却很富有。他的藏书有九万多套,床的里面一半也全部放的都是书。资治通鉴,他老人家读了十七遍。二十四史,他老人家读了六十多遍。即使现在的大学教授、学者、专家,资治通鉴,他们能读几遍?二十四史,他们又能读几遍?这些教授、学者、专家,他们甚至连一遍资治通鉴和二十四史都没有读过。何况是其他人呢?更何况是我们的官员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