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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郁梨傅瑾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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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9章(第1页)

像只高傲小冷猫炸毛中,竖耳朵,让我听听你是什么东西。

迟迟没有下文,郁梨忍不住皱眉。

见状,傅瑾时更是快克制不住笑。

她两腮红润润,眉头一皱,脸颊似真有胡须颤抖,这是耐心倒计时了,再不开腔,爪子劈头盖脸抡下来。

“我不想做哥哥。”

郁梨眉头更紧,注视他,“所以你让傅文菲打压我,我没冤枉你。”

“是。”他双臂搂紧,“我们同居了,我温柔,你喊我哥,呵护,你喊我哥,高速上舍命护你,雨冷的我失温,你求哥哥快醒。如果那晚我没命,在你心里,怀念的是你哥哥,还是你男人?”

郁梨纷乱一天的心跳倏地稳定。

脑海里四年闪回,分成两个阶段。

刚开始两年,他虽然护傅文菲,却没后来那般残酷,她每次感受他宠溺怜惜,以为理智道德终究让他悬崖勒马,回心转意。

他一次更凶狠一次地纠正,从休学后,她才怕他,怵他,恶意揣摩他。

郁梨吸气,问最后一个问题,“你为什么不解释?”

傅瑾时下巴贴着她额头,“因为桩桩件件,我顺势而为,都有利用,目的不纯。”

郁梨一根根掰他手指,一厘厘挣开他,远离他,“如今是你自我分辩,不存在我误解你,我依然无法原谅你这种行为。”

她像只闻过味审判是敌的猫咪,蓄势待发的戒备,抽离,后退。

眼睛乌漆漆,刚才一忍再忍的、鲜活的亲近,也淡而不见。

傅瑾时五脏六腑滋生的陶然,随之也淡,余温凉的发涩,“我知道。”

冰岛就明白了。

他好的,坏的,软的,硬的,无论如何,她眼中都没有旖旎绵热。

后来计穷途拙,他疯癫如丧家之犬,一意认为是亲缘阻挡了她,结果是他歧途邪路。

斩断亲缘,爱恨情仇,爱没有,情看不见,她只有仇恨,心里只剩下坏。

每日一睁眼,傅瑾时又添新罪名。

回国他改变,接受不被她喜欢,接受她不爱,只要她在眼前,在身边,在抬手可触的地方。

由他供养。

“明天下午要去清溪谷。”傅瑾时抬腕看时间,五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