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神贯注地为我描眉,那双舞刀弄枪的大掌握着精致小巧的螺子黛,动作十分娴熟。
他一边描着,一边毫不吝啬地夸奖,“我们囡囡可真好看!”他捧着我的脸看了又看,最后轻轻吻在我眉间。
我呆呆地看着他,一举一动皆透露着无限宠溺。
这样一个爱我入骨的男人,怎么说变心就变心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