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7章(第2页)
陆母双手狠狠攥住陆父胸口衣襟,眼神似钉,锲进血肉,不可回转。
“他这几年日夜不懈,我看他顶着一日日的压力,越来越深沉,寡言,他如今的辉煌荣耀,全是他倾注心血殚精竭虑闯回来的,就为了一个江夏,为了一段不光彩的私情,葬送他光辉灿烂的未来,这简直太可笑了。”
陆母与陆父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。
陆靳霆一直是她神圣无暇的儿子,这四年,陆靳霆每一笔辉煌履历,陆母都在贵妇圈与他共享荣耀。
陆母无论如何也不接受他堕落成泥,陷入可笑可耻的境地。只是幻想陆靳霆作为笑柄,在圈子那些长舌妇嘴里流传一秒,都叫陆母浑身血液逆流,恨不得将罪魁祸首撕个粉碎。
“这件事,我正在处理。”陆父这会儿没了深不可测,没了精光算计,声音低沉,恳切安抚陆母。
“念慈,你相信我,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。靳霆是你的儿子,也是我的儿子,更是陆家的继承人,于公于私我都要阻止他。可能手段强硬,但绝不会父子相残,你只凭外人三言两语,就对我生出怀疑,不伤我的心吗?”
陆母被说服,“我以后不强迫你回来,但我有个要求。”
陆父摩挲她头发,不轻不重,眼睛浮起笑,“你说。”
“你下一步准备做什么,怎么做,不能再像之前那般,把我蒙在鼓里,我要你老实交代。”
陆父手一顿。
在陆氏,他与陆靳霆对立,已经白热化,紧绷化,仇敌化。陆母没经过商海斗争的尔虞我诈,他一五一十向她交代车马布局。
只怕下一秒,她巴掌虽迟但到,还会电话向陆靳霆通报敌情布置。
女人啊,有了骨肉孩子,就是一头母狼,平时你侬我侬,相互依偎,到了危急时刻,公狼只能靠边站。
陆父心尖酸涩,“江夏。她与靳霆的关系,非她所愿,眼下靳霆强硬,不愿回头,只能从她下手。倘若她主动堕掉孩子,对靳霆必然是个不能接受的打击,感情内部破裂,我们又在外部施加压力,靳霆怨恨之下,就会回头。”